本文关于服刑完的人员工作怎么办?,据
亚洲金融智库2022-05-30日讯:
不知道我算不算,有幸在看守所待了833天,然后给撤诉了,就这么给放了。
看守所里香烟是硬通货,所有在押人员每次和律师会谈想尽办法会收集些烟屁股回来给那些烟鬼。在里面点烟就是一个难题了,最多就是把棉线用塑料鞋底压在床板上摩擦生火,这个是神招,能不能抽上烟基本靠天意。虽然我自己不抽烟,还是发明了一招。先把把烟屁股包在一个纸管的底部,在把香烟盒里的铝箔纸中间部分,香烟周长不到些的长度取窄,取窄部分铝箔纸银色向内包住纸管底部,用一根细木棍把铝箔纸,纸管,烟屁股固定起来。抽的时候,一个人用干毛巾包着手,把五号电池夹在铝箔纸宽的部分,正负极通过铝箔放电,铝箔中间取窄部分电阻大,热量基本就在这里,加热一会后,抽烟的就轮流过去冒一口。烟鬼们都说好香,比律师见面时候点着的还好抽。我自己不抽烟,不知真假,只是闻着他们吐出的烟气似乎没点着的那般呛人。
搞了一辈子技术却在里面终日枯坐,也是无聊。自己在信纸上画图,设计了个电加热烟斗。
出来后原来公司法人已经不是我了,我自己账上钱都被司法划转了,而且因为在里面断了条腿,14年8月出来第二周就赶紧去做了手术,出院一开始也只能坐轮椅,干不了活就只能让老娘养着了。
到年底能拄双拐走路了,看着不是事,和亲戚借钱也是碰一鼻子灰,就开滴滴吧,好歹还有台车。运气好的是给打断的是左腿,我的车自动波,上下车困难点,基本不影响开车。
做了一辈子技术也不甘心就这样混日子,然后就白天搞电加热烟斗设计,晚上开车。那个时候其实还好,一般人看我是个残疾,就算偶尔走错路也都是五星好评,当时越野车也还能跑专车,一个月毛收入一万五六,做实验花个四五千,其他上交老娘。
15年尼泊尔地震,毕竟算个拿过奖励的专业救援队员,和朋友借了两万块钱,带着蛇眼,拄着拐棍就又赶过去救援。我主要干的就是幸存者搜索定位。蛇眼是类似医院那种做胃镜的内窥镜,不过比较长,3.5米。用来在废墟里确定幸存者或者遇难者准确位置。生命探测雷达实在扛不动了,我想其他队应该会带,结果也确实,蓝天队带了,基本上也是和他们还有武汉云豹队,当地的华人救援队雪狼队一起挖人。大家蛮照顾我,确定位置我上,凿洞之类他们来。所以还好,撑到第二批国内救援队换我们。
回国后不久,国家赔偿下来了,24万。心理阴影,不想花这钱。
5月12日尼泊尔又大地震一次,比上次稍小,我就又赶过去。没那么严重,但是灾后很多地方被毁,缺粮,却药,缺重建物资。尼泊尔物资主要从印度来,那个时候阿三商人坐地起价,各种物资都贵了非常多。尼泊尔北部多藏族人,尼泊尔政府对他们援助会比其他尼泊尔人少非常多,而地震造成最大危害的反而是尼泊尔北部。
当时就和当地的幸福客栈老板凌子姐,雪狼救援队,李浩,张兵,洛桑一群人开始筹措物资,往尼泊尔北部山区送,自己的24万,加上国内的中山大学深圳校友会,广州中天公司的募捐,还有成龙大哥捐的一批物资。尼泊尔北部基本跑完了。协助重建的学校一百多个,援助食物,药物,重建物资的村子五十多个,前前后后那年在尼泊尔混了八个月。
回国后就继续晚上开滴滴,白天搞我那个电加热烟斗。中间武汉发大水又去了趟武汉,和云豹队,珠海民安队一起干了几天活,用快艇转移被困群众。
16年10月份在北京和几个朋友喝酒,喝高了,讲我的故事,同座的北京吴哥和我聊的多,他说:我出钱,你来搞个公司吧,技术我不懂,但你人我信。酒话,自己也没当真,第二天就回深圳了。
没几天吴哥从北京赶过来和我见面,真要搞,唉,这个时候遇到贵人相助,还能怎么说呢,干吧。
后面故事就比较正常了,17年初公司成立,18年产品上市,找了上海英格尔测试也确实少了95%有害物质,算没白干。19年公司拿到高新企业认证。21年总共拿到了46份专利证书。和深圳某三甲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合作,开始了IUO(IUOC)电加热烟斗对烟草成瘾慢阻肺患者质量及肺功能的影响临床研究。
人生苦难是常态,选择正确的方向坚持努力,坚持行善,我坚信总会有出头的那一天。
对于刑满释放人员我们国家的相关政策是,由服刑监狱开据刑满释放通知书和本人户籍资料一起交还给释放人员。释放人员带上其户籍资料到原户籍所在地派出所上户口,有工作能力和一技之长的由辖区民政和就业局安排到公益性岗位或者企业上班。没有工作能力无法养老的由民政部门安排进养老院或者办理低保居家养老,社区村居委会会安排专人关注这些释放人员,社区民警村居委会干部也会不定期回访这些特殊群体的生活思想状况!各级党委政府特别关注这些从新回到社会特殊群体,在某些方面对这部分人给予了人文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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